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終於重燃革命的熱情時,在電影尾聲時大聲疾呼時,最後一個鏡頭似乎告訴你,言之過早了小朋友們起初觉得是温情片,看到一半后觉得是讲婆媳相处之道,看完一大半时觉得是北海道观光宣传片,而硬着头皮看到最后才发现是一部又臭又长的鬼片。其实根本不存在没看懂的说法,只是导演故意要绕很长一圈才让观众们看到故事的真相。袁元在前面对于自己女儿的所有幻想都拍得太过于真实,女儿从日本来到中国来找自己的这份“真实”还延续到了自己千里迢迢回到日本同丈夫共同体验酿酒的乐趣,同婆婆秉烛夜谈翻起女儿儿时的照片回忆起她童年的点滴,以至于不到电影的最后一刻钟观众都会深切相信女儿是的的确确切身存在的。亲情与梦想固然不可兼得,在如何做选择的方面,袁元选择了后者,这种两难的情境并没有标准答案,如何去解题还得自己去探索。道理大家都懂,但这种不知所云的拍法实在是太可怕,不仅仅是在情节上故弄玄虚,而且在电影叙事的逻辑上也很不成熟。
陈中明与妻子陆宇琳和儿女一家四口人生活在大山深处,生活却将他们推入了各自不同而又无法掌控的道路,陈中明到城市承包的房子工程烂尾,陆宇琳成了单亲妈妈,芸梦,云扬成了留守儿童。